杨青云
书法是国粹,反正书法是“国宝”。中国古代四大发明之一的“活字印刷”是最早使用反字的个案。反字的应用对中国历史文化的发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有人说,李营的反正书法已融入了周易中的“阴阳五行”。关于反正书法融入周易“阴阳五行”的论述最早见于《周易尚书》。阴阳五行即金木水火土。后来发展成为哲学概念,演变为周易中的抽象符号。李营反正书理论的“阴阳学说”也源于此。《黄帝内经》云:“夫天布五行,以运万类。人禀五常,以有五藏。经络府俞,阴阳会通。玄冥幽微,变化难极。”这段论述是关于阴阳五行学说——内经理论体系最基本的核心问题,对理解《内经》病因与发病学说、阴阳血气津液等辨证理法至为重要
李营的反正书法“江山如此多娇”。
李营书法,是把古代周易中的“阴阳五行”运用到独创的书体中,自然延展了书家广泛涉猎,博采众优的专工精深,虽然缺乏入木三分的功力,但李营从未间断临池学书的孜孜以求。细细观察他的反正体书法,悬计垂露似地变异,奔雷坠石般地雄奇,写意蛇惊时地体态。有的像层云崩飞,有的又如飞兽散间的姿态。笔势如同泉水流泻,笔锋直下类似群星布列银河,似乎进入决非人力所能成就的妙趣横生,又妙不可言之境界。
李营巧妙地把书法之道等同其它自然、社会科学中物体的生克制化等现象和本质性规律结合多用,形成了“李营体”书法阴阳学说释天地运行变化之始末的辩证唯物主义哲学系统,指导着书道美学等诸科学的延伸延变之神奇。真的是称得上智慧与技巧的完美结合,使心手和谐双畅,笔墨不作虚动,而不拘泥于一笔一画的形似,也不以某一精到笔画为能事,它是在于整体布局表现淋漓尽致的意韵气势。
从李营的“反正阴阳说”理论分析:既然它是一个上升到哲学体系的书道理论学说,可以解释天、地、人、事、物各种运动变化的始末,那么,我们就可以把思维界定在书道与人之外更广阔的审美旨意。即使不循古人的哲理视角,只要符合五行生克的原理,同样可以达到书道之道的“道法自然”。
“反正”二字与阴阳相连相吸。反是“阴”。正为“阳。”阴阳孕育了万物生灵。李营的反正书法寓意深刻,反正都能成功,反正都能辉煌。一般人用正手把正字写好都不易,况且用反手写反字岂不更难?可是,这更难的事没有难倒李营,他的反正书法被迟浩田誉为:“中国反正书法第一人。”
正面看李营的反正书法,个个形态奇特、布局严谨、浑然天成,形神兼备,字体笔锋横出一种情感寄托和内在修养外化的柔韧质地。柔则径侹不遒,刚艮者却又倔强无润,矜敛者弊于拘束,温柔者多于软缓,躁勇者过于剽迫。可见,书法是一种自觉的性格、情绪和心态的流露。李营反正书法更多是流露出其势态大气磅礴,如蛟龙入水,韵味雄伟壮丽的欹正相生,圆润中常见挺拔,方正中微带沉雄的奇特书体。学者余秋雨概括相当精辟:李营反正书法,体势骨肉较丰。他的精美反书心能妙探于物,墨能曲于心,妙以图之,势以妙之,气以和之,神以肃之,合而天成,随变所适,法本无体,贵乎神通。从书法的线条构成和姿态中,展现出书家在精神领域的面貌和境界。著名理论家胡传海认为:“对中国书法的把握不仅仅是一种艺术上把握的‘法本无体,贵乎神通’,重要的是从人的气质、功力、学养等各个层面来把握,书法在纸面上流露出来的不仅仅只是一种纯艺术的美感,而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主体人格表露浑厚与雄犷的人文气度。”(胡传海《笔墨氤氲——书法的文化视野》)可以这样说:在中国北京地区的书法群体中,李营是书法功力深厚,而对中国书道具有独到理解创新型的书法家,他反正书法的气韵生动来自于他的“法本无体,贵乎神通”。
李营经过多年实践,反复探索,已经把握笔墨相生相发的审美旨趣,浑毫运墨已达到笔中含画,画中有书的境界。这与他多年来保持“取法用势,写字揣意,运情摹景,隐含其妙。书不违其心之用”有很大关系。在这样点线交响的审美视觉中,李营的反正书法更加强化了适宜远观的“情势造诣”:有助于情绪表现整体动势的力量之美。首先,这对于书家反正书法而言,要强化了解中国书法历史发展的内在逻辑,寻求中国书法的审美支点,而不是简单的宣传或引导。主要的是在生存意志与调和平衡。这种强化:强调人的生存,在于精神上的快乐。以及所具有天人合一的飞动跳跃音乐之美。
如果我们从反面看李营的书法,具有厚重沉稳、刚健雄浑和清隽流美的美学特点,又摒弃和避除了故作怪奇、情不顾理、擅臆浅俗的不足,最终化成外型表现为思想独特的“李体书法。”极大程度上将“贵和尚中”这一中华文化的精神内核以书法返朴归真,悟初笃静的笔墨精神,延展了一个艺术家“数画并施,其形各异;众书齐列,一字乃终篇之准。违而不犯,和而不同;留不常迟,遣不恒疾;带躁方润,将浓遂枯之合情调于纸上”。(清代杨希我《书论旨要》)
李营反正书法,由于文意贯之,一气呵成,单字中最后一笔若有捺划,则多变一贯的上挑为下摁,牵带出下一字,单个字连笔也不多。不仅如此,变化丰富也是李营书法的重要特点。老子云:“执者失之为不知,大知者,方为神出鬼没也。”只有贯通了文气,不执着于字形和笔画的限制,笔下才会自来一种潇洒隽永的神韵。李营做到了文字合一、诗书合一的书外之境,弦外之音,情外之理,相互交融。每看他的书法,几乎都能发现新的妙趣肌体,所持有的那种天人合一,悠然自足的精神状态。实质上也是一种反现代审美的文化内涵,它不但见法,还能见情。而这里所指的“情”是那种气势更加深厚,观之郁然深秀,已经呈现出气象苍茫的大家气度。
品读李营书法,似乎能使一切趋雅避俗的奇效。有一种无尽意的精神,在书法和单个的文字之外,蕴涵了物外的神采,以致于使李营书法达到了其书法成就自有一种通神天助的高深境界之造诣。从这个角度上说李营的反体书法,为了自己活出生命的质量,我们也该为中国反体书法破解汉字的真相。你会在透过这类书体中发现,它必不可少的犀利通神之大美。体现出贵和与雄雅的对立统一,其发于笔翰,则刚毅雄雅,体严柔韧,如临大节而不可夺也。即贵和是相对于雄雅而言,即没雄雅哪来贵和?有贵和必有雄雅的潇洒中见法度,萧洒而不失之放诞之畅达,毫无拘碍。书法艺术的高下与他的品格修养有力的见证了近代书论大家刘熙《艺概·书旨》中更明确地说:“书,如也。如其学,如其才,如其志,总之曰:如其人而已。”他认为通过书法不仅可以看出书家的“学”、“才””“志”,而且可以想见书家其人。人品好书品必定更好,来强调书法创作的审美观念应融入书家的品格修养。自此,这就是李营反正书法的奇妙与大美之所在。
如今,翻开了李营作品收藏本,不难发现里面全都是国家党政要员,军界高层将领收藏的其书法作品时所留下的照片。细阅发表在《人民日报》《中国文化报》《中国日报》《人民画报》等媒体的一幅幅书画作品,着实深深地震撼着笔者。
李营,当过教师、做过编辑。其曾任《中华盛世》期刊社执行总编、《中华新经济》艺术总监、《中国国学文化》杂志总编辑。2009年7月4日,李营被世界吉尼斯总部确认为“中国左手反体书法第一人”,并被中国文化部评为“影响中国100位艺术大家排列前十一名”的艺术家。而后,李营又荣获中国美术家协会颁发的“2012中国书画百杰艺术家”荣誉称号。其作品反正书法编入了《中国文化遗产书画卷一》,受到业界广泛地赞誉。自此,李营在书画界声名鹊起、享誉海内外。其作品先后被美国总统尼克松、美国最大的博物馆大都会博物馆及日本总理大臣田中角荣亲属子女等收藏。
(杨青云:笔名三道快枪。河南南阳人。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韶关市批评家协会理事。著有《胡秀兰长诗》《感动中国史光柱》《二月河评传》《论周大新》《深圳天堂的凹陷才是底层的底》《杨青云书法与绘画论稿》《樱花结》长篇小说等。作者现为北京《大中国书画》杂志执行主编。中外书画艺术交流协会北京总会评论总监。大中国书画院首席评论家。《元批评家》杂志特邀主编。《世界华商》杂志总编。)
(编辑 初科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