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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画艺术家于国辉及其国画鉴学【本网独家用稿】

  核心提示: 实力派青年画家于国辉近影。 【本网独家用稿】 勘验:山水再植的艺术皈缘 ——书画艺术家于国辉及其国画鉴学 巴·钢普力布 宇宙给了生命一个空间,大自然又恩赐了空间所有的...

书画艺术家于国辉及其国画鉴学【本网独家用稿】

实力派青年画家于国辉近影。


【本网独家用稿】     



勘验:山水再植的艺术皈缘


                            ——书画艺术家于国辉及其国画鉴学


巴·钢普力布


     宇宙给了生命一个空间,大自然又恩赐了空间所有的文化命题。于是,评介性话语关照就成为有助于人们彼此进入内心、进入艺术、甚至是可以进入神圣灵魂的知赍(读音ji,怀抱着)情怀。何谓知赍:简言之:笃定履实修为的行践。知赍有类于禅宗修习,其宗旨主体在于:以参究的方法,彻见心性本源;以笃定的行为,施授仁善本质。而这一切修仁聚义行慈法德的起效动因:莫不皈于缘。于国辉先生将山水之“体”,移植为艺术之“用”,二次文化诞生了。但其中间过渡带建构着一个巨大的介质,那便是缘——生命之缘,人文之缘,艺术之缘。


“灯火星星,人声杳杳,歌不尽乱世烽烟。人进入宇宙以前,人与世界绝是一体,所谓的万真一处,本心未离。进入宇宙以后,随着人性的相互掣肘,随着心性的完善成熟,逐渐凸显的阴阳、优劣、先后、好坏、香臭等分峰,于是导索出社会与人群的正、善、邪、恶、强、弱、凌、忍、受,觉,也就形成了人与人之间的多元结构,人与客观世界的二元结构。在人成长过程中,随着阅历的增盈,学识的丰满,悟性的赢厚,人性中派生出许多的个性控股集团:‘兴趣’便是众多控股集团中层其中的一个机制。由此开端,人之身荷其心,心促躯驱,男女各别,不可以群居,阳抱阴负,阴抱阳负。随着社会化程度的走高,社会成员的分工面临了千丝万缕的分工细化。生命缘分面临着生活的细致庖解,艺术便是分封的一个生命侧面(摘自《力布语录•上部》)”。展开于国辉先生走向画家的渊端的卷宗,骑时屡进之足痕,遍布他人生的山山水水,亦被窥明了他的艺术根由。

 

(一)、艺术落实,在大众与不俗的边缘进行艺术的匍匐与执着。《骆驼峰》是于国辉先生新近创作的一幅山水画。画面主要由三个板块合成:一岩石,二松林,三舍户。从艺术玄学角度而言,艺术家将三个间于相干与不相干的物事混搭,形成了有机的整体画面,为“体”式的国画艺术描摹了境界水平的赏识真实,很迅速地走出了呆板困境,使得艺术在生成的霎那间,通透于话里话外的形象,与海天一色的世界逼真幻化为呼应,成为一种自然和谐的大觉兴趣。于是,艺术就诞生了。

首先我们拟从以下三个方面突入,再行解构《骆驼峰》的艺术向度:其一、就染色而言,依然是于国辉先生自己一贯扼切的“老四篇”:自然、黛青、晕红与瓦灰。而促使画面构成的艺术结局却远远不止于四色涂,而有着简色繁华的浓重质感,清洁滗嗦的浩渺,仗势启幕的威严,还有凌空射门的玄火。实际上这是于国辉先生在中国传统画法中截留了那部分剩余的灿烂智能,用以丰富了自己的国画整合,即:以灵魂作笔构图来完成意蕴的要求,以生命的形式来优化构图的墨韵,以艺术起誓的手段来烘托构图的对比,最终美归一统,山河茁壮,完成了“体”转换为“用”的艺术临盆。欣赏于先生《九水潮音》、《赤壁映辉》、《门前清溪涓涓流》等等作品,都很好地为我们打开了一扇扇如是的艺术之门,你能够直接或间接地提供发给自己一些带有自觉性的审美原型,就如同温柔对话的圣灵,磅礴远晕于眼前,山水澄明于纸竹,浩然天际于内心。

中国绘画源远流长,在漫漫的历史艺术长河中,一路滚滚而来,一路滔滔而向前,一路憧憬已然汇成汪洋大海。其中人才辈出风骚各领,墨飞色舞,意象迷离,有多少美学思想与美学理论灿烂辉煌,荡动寰宇,有多少国画作品气吞山河而又光耀九天。于国辉先生的国画艺术,可能形成着与最美艺术的些许距离,但那部分大大超越了他本能的艺术情越,并非是艺术先来后到的全体差池。我们必须公开承认:艺术有时候犹如开兵见仗,没有攻不破的堡垒,只有堡垒中不可能顽守的将军。于国辉在艺术的道路上,继续的匍匐着,执著地前进着。

 

(二)从踵继踪,艺术升华归梦。“继踪“是捋着,“归梦”即扣合人生憧憬而趋。《星罗潮音》是于国辉先生近年所创作的一幅山水作品。这幅国画的画面很爽索,很肢解,很澄明,给概念释义以最本质的注脚,使文化客体有了更多追讨自己的欲望:真实乎?艺术乎?吾痴乎?

首先,栩栩入目:山形各异而棱角翘飞;其次,巅瀑菡萏而掊岩铿锵;再次,以团山私心割据,成型家舍南望群居一处,却深感幽静有余。而且更有意思的是:家舍存一所独处,却四处雍和致乐并不显半点孤单,很妙。其实,就艺术泛指向而言,这就无意识之间为生活意境营造了艺术的撩心拨魄之功,艺术家看似在极其漫不经心的状态中胡乱为之,实则将五维空间整合为和睦的山水村居世相,无疑为艺术增加了无碍的好评砝码。雄宏自不必多言,气势更不待辞说,真可谓:远近水无色,高低山有形。葱茏染韵眼,高天愈长明。着色已经不是画面的主旋律,惟畅气不可多得的通脱人生知遇,在间于秋尽冬来的季节关头,丰满着的自然与人文整体式的憨厚,显示出沉甸甸的人类心思,提供给审美一个不容篡改的艺术铁证。

“中国画本身,是一门既科学又劣学的虚写实观艺术,是一门既玄学又正学的夸张生活,是一门既理学又神学的谶诈力学,当然也是一门既美学又圣学的宇宙艺术。我们明知国画的美丽既亲近而又遥远,国画的神圣既伟岸而又寻常,国画的真谛既神奇而又通俗,但依旧无法逃脱老子所谓的“道可道,非常道”:点透生活中的玄机生分,从而产生出异彩纷呈的水墨艺术(摘自《力布画论》)”。寻常工匠与艺术大家的区别就在于:将“道”识为路径,又将“可道”理解为能够行得通。至于“非常道”那便只看崎岖之间又添坎坷,泥泞之中更见陡坡——谈上九阶梯(包括负三阶)思维,不是几年几十年的功夫能达。这样的艺术家若有太大的作为亦颇费周折,这样的艺术作品即使有太大的起色,亦难以轻易。而于国辉先生深谙:“道”因万象而显,“理”因万法而拢,“气”因万宗而归。也因此,“道”需万象阐述,“理”需万法解构,“气”需万宗皈缘。修真之人欲望进道、得道、享道,也只有从可以说清楚的常情常理之“道”作通衢,然后进入到非常的“道”中之去。万象均随时间的变化而进深。故,用平常事物用以说明的道理也会因时而变化其属性甚至是根由。如果修真人执着“常道“而不忍浮渣而弃,无疑将会变易其居而不得自知,终坠无常以致迷失本性本来,更不要说进入到奇妙难言的非常之“道”中。从根本上讲,国画艺术一旦与宇宙界或生活中无任何“常道”与“非常道”进行粘连,天下之要皆为我形之母,实为我心之子便可为人类灵魂立法。在生活之中修道则易,离之则难言其真。皆因相生与相克,均因其于内之故。故悟,所以觉:这恐怕是艺术家于国辉先生如何理解和操办国画的人生受感与人醒礽。再如:《北九水之春》、《崂峰峻险》、《沂蒙山晨歌》等等,多很好地诠解了于国辉先生的国画秘籍。但“说到底,中国画的构图,是一个既简单又玄虚的人性交叉学科,是人生修为境界的自然表露,是画家气场与艺术磁力的咸合凝结,是文人思想与感性情怀浪漫的诗性飞翔(摘自《力布画论》)”。中国画的构图,看似一个既简单又复杂的画面,如果以高心律级别来考核,艺术家就自己所心付的艺术作品能不能以生活翻版为奴;如果以艺术真实为君子,能不能以艺术家的艺术理想与艺术理智为相。因此说,“国画艺术的美丽,不仅仅是大心灵机制的诚恳拜托,而更重要的是,擅长机锋中小机关的特别恩赐(摘自《力布论画》)”。于国辉先生拜托过了,于先生也接受了那种别样的仁慈恩赐。所以,他人文情怀是不孬的,他的艺术水准是不俗的。

就像我曾经写过的一些关于性内容一样:“假如我离开文字,是风,是雨,是漆黑,是曙昼,前程不能卜。因此,深沉的人一定要深沉我的人去理解;深刻的书一定要深刻的人去读;美好的物事一定需要美好的物事去对应,美丽的风景一定要让有美丽心情去体会,高尚的人一定需要高尚的人去体会。否则,荒于嬉是小事,被奸污了心灵确是谁都无法担当的罪过(摘自《力布语录•中部》)”。故,于国辉先生的画一定要懂得于先生画的人来品鉴,否则,就是糟践。而我,只是国画艺术理论突入的一介匆匆痴客,追根究底了悟甚少,然不谙物事庸碌,却又惰情不能彻器形物,权且推门入室,引领大家进行美味品鉴。

(一)线条与心灵之间的距离,是艺术家本体风格吃水线。“书画艺术是书画艺术家的心灵滋生。一幅好的书法作品,不但可以折射出一处园林的底蕴,而且还可以灌注出一个时代的兴衰喜怒(摘自《力布论画》)”。《崂峰云烟》这幅画是于国辉先生早期的作品。从线条,到晕墨,从布局,到推拉,无论是笔法,还是墨法,都在深刻应验着他自己的心法。我们分明感知:《崂峰云烟》是总体上说的烟波浩渺,飘然而幽深。但从主值艺术角度而言,那确实是反慵懒的正颓废值,击枯艺术的正凋零值,直至正面的艺术蕤葳。艺术线条与画家心灵执意致一,艺术家艺术本体的吃水线便会精明有度。而且,这幅画从光感方面考量——时辰质量相当丰润清晰:甚至我们谨而滞之地凿说:接近午时时分这样的艺术郎然。

(二)运墨拓展在自我催化中,显现出各领风骚的独到。“水善水恶,美与不美,真与不真,在我看来,这些价值都是互为条件的,又互为关联的。所谓的临池三身水,离滩两腿清,从这个角度讲,人还是要有参照思想的——参照古人,参照社会,参照自然;人是需要明智的,明智民族,明智自己。而明一己之智最好的办法是启用我的“对应”学说——对应古人曾经的正善之举,对应社会漫执的德行之操,对应自己经历自然提供给人类的本质示范(摘自《力布论人性》)”。这些恐怕都是典型的互为条件——人如是,艺术如是,国画当然不列外。

翻开于国辉先生的画卷《云雾山中听流泉》,那种野逸之气、扩外之风、寓外之雅,直逼赏心而来。中国山水画在“中国画的五度变法空间”中,体现在山水画中“元四家”的野逸之气,“清四王”的董氏画理,齐徐二氏的寓意之敛(“元四家”即:赵孟頫、吴镇、黄公望、王蒙;“清四王”即:王时敏、王鉴、王原祁、王翚;齐徐二氏:齐白石、徐悲鸿)。国辉的山水《云雾山中听流泉》,以逸气冲破院体,以画理击碎盲从,以敛性盖过张狂。其核心墨点不在于笔墨翻新技法,而在于图像意境的于氏化创生,还有飘飏着艺术厚逊的艺术致歉。因此造就了关键风格与审美给予的不同且大方的散发。正所谓:年年三月湖,面皱风难同。无论国辉如何变异手段,其以皴为审美,以当代水墨为主体的话语汇聚,以古风承建的国画艺术,从未有所自我叛变。而唯其山水情怀却在根本坚固,这就是借古托今撵不滞求的深邃所在。因此,我们在鉴学于国辉先生国画的时候,只有认知了这一点,才能对逸气革新有一个正确的认同水平。譬如:得赵孟俯指授的黄公望,出笔便见野逸不凡之气,略带显著的笔墨与现实的抗争味道,精进于《写山水诀》中体现的情怀主要“四点”:为游戏、为意趣、为韵度、为理脉。士夫气则是戏、趣、韵、理的的集中体现,即“画一窠一石、当逸墨撤脱,有士人家风”。再譬如:我们在《富春山居图》和《六峰雪荠图》中,不仅看到了水墨、浅绛的不同格致,还看到了予戏趣之中的一种理性抗争:对自由境界的追求(自由情怀的形性,或曰情怀状态)。曾隐于黄鹤山的王蒙,以古篆籀法杂入皴中,且以点线汇成交响,在《青卞隐居图》中,这种逆向回归的全景式构图,表现了艺术家对“重山复岭、萦回曲折”的秩序美的独到理解、把控、释义与架构,显然它有别于南宗的“以虚代实”观。而于国辉先生独有的山水别致情结,既有“虚”之轮,又育“实”之廓,这种对叠加艺术游刃秉持,是艺术家长期野外写生又兼内室锤炼的不俗结果。

澄明院体的临摹之风,将对传统画士笔墨的理解达于致极。但我们依旧保守地说:我们可以迎合曾经宫廷化的某些政治文化诉求,但我们无论如何左右不了后世百年的国画格局。正所谓:“我们已经明白了焦墨画是采用了干笔浓墨而不借助于水晕的渗化作用、这样的一种画法。明显的不同就是,焦墨画将水晕之法给捣毁了,同时也是在那个基础上的创新。焦墨尽管是一种最古老的画法,但也是老树新花分外缭艳(摘自《力布论画》)”。而于国辉先生的国画山水,至少在我看来,是介于焦墨与其它众彩之间的一种艺术杂糅。譬如:《高峰危坐观沧海》,譬如:《太行写意之一》再譬如:《太行写意之二》等等作品,都是在这样的染色的图谋之中,植入的情怀艺术以巨佳高适。

                             

春冬如细磨,夏秋似年轮。一晃几十载从未空缺艺术弃权,那种零冷淡的心鹤展翅翯翯。那些个仿佛翙翙于天地之间随即折翼的鸿雁而无法安全着落。于是,身心劳于鞲鞴,笔墨从未闲于蛹冬。为了生活,为了憧憬,为了价值,人各自开始着自己漫漫的人生征程:有的矻矻以劢,为的是求取政绩功名;有的孜孜不辍,为的是争宠夺爱;有的专事修炼,为来世超脱进行奠定;有的神唤其呼,一头矗进魔术世界而自拔不能。而于国辉先生则喜欢描山绣水,与艺术结缘的根本在于担纲起艺术家的肩责。

(一)完型之作的气象,在于作读之间的通灵构建。于国辉先生本人并不信佛,但却离不开禅宗文化对其进行人性深层的浸润与育肥,只要是健康有益的。本心、迷失、开悟、境界,此四者基本上涵盖了佛教禅宗的要义,以境界论而言:一切现成的“现量境”,能够全泯的“直觉境”,涵容互摄的“圆融境”,随缘遴用的“日用境”,这些都是人性抵达人性本源的共相契合,离开了这些,宇将不宇,人将不人。如果稍微作一些文化延伸,则人进入了哲学梦幻的三维境界:1、人性的桃源;2、游子的故里;3、精神的本质(摘自《力布人性论》)。于国辉先生的作画,那便是他的人性桃源;皈缘于国画,那是他的游子故里,半生矻矻为艺术献,那便是他的精神本质。

《孤亭瀑泄》是年内于国辉先生的又一幅力作。画面除却庞杂、浮肿、豪华,而是一以往昔朴淳、沉凝、境阔去传递情感:远近山水相依,高低落差炫目,色泽鲜亮盛装,孤亭矗立,悠瀑泫然,让人决绝欲望身临,为主客二体构建起通衢坦途,两心相促,一脉承勔。在色配的处理上,这幅画更接近于十三世纪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重彩特征。“国画朝圣如同饥餐过程。就描写的一般顺序来讲,人文并应该成为生活的绝对主宰。我们之所以提请这样的强调,是因为只想说明:艺术描写不必硬性介入某个宗流的引索与导流。我倒是以为,所谓的‘不入流’,应该是流派至高的孤门独绝,因而更加具有至贤的艺术创生品级(摘自《力布画论》)”。

(二)后现代美原型的提供,不排他异的胸襟辽阔。大多哲人皆知,尊贵自主的“本位真人”是无数个“本源造假”凝结而成的天价果实。所以,我们可以谦虚一点:一是借助中西方哲学、美学、科学话语来澄化禅宗的思想、哲学乃至文学艺术;二是借助庄子“混沌”现象学的“本源性状态”,作为物事“本来面目”的参照;三是借助现代天体物理学中的“相对论”作为禅宗时空“圆融境”的参照;四是借助审美距离学说作为禅宗“现量境”的参照。于国辉先生的山水国画,就是这种禅宗澄化哲学思想的凝结,就是这种混沌以后接近或漫过本源性状态的艺术鉴真,就是这种相对论思辨如如直抵禅宗圆融境的美妙契合,就是这种审美原型对现量境的华彩透越。《万峰涌氲》是其中的一幅,《山水清音》是其中的一幅,《春山云雨》是其中的另一幅。这些作品都是在鲜为人知的状态中决定了美又升华为出奇的泛美,具有广泛的审美价值。而且艺术家又在这样美的根基之上造就画作呈现了特立独绝的“国辉体”之美感——仿佛随性,又慎在谨制之中。这很难得。当然,依照审美主体的心灵二分法,我们也可以进行一些自我嘲讽式的辩驳:1、美感时有控股美的常量。这是因为人的喜好向度、兴趣流量、认同情智、偏倾艺概等因素所导致;2、审美本质说到底:一是发现美的发展规律,二是认识美的存在本质,三是明白美是一种符号形象的真理;3、就单纯我的审美价值而言:人们通过审美,首先拉近人类与世界的心理距离,从主客二体二元对立的状态中进行情绪分流,为各自的独立举证存世的依据。说到底,审美价值主要任务应该是阐释画家作为美工厂技工或老总提供的审美原型和变现后的社会价值。

(三)“蝴蝶很美,蝴蝶憧憬飞过沧海,终究不得。就文化艺术而言,我想说的是:国人一定要走出这样一个文化误区,那就是:古文相当的咸涩,有的甚至格外生呕。但每每研习兴致烈沸,津津其道而乐不知疲,并美其名曰继承传统文化。而今人每每写有几节生字句章,多事的人总会乩说你故作偏陌,隐僻于不让大众读懂。这是非常严重的一个文化意识谬玍,甚至是偏倾颇烈的蛆疣性无理取闹,或曰思想文化病垢(摘自《力布语录•上部》)”。举新华字典为例:8500多字,写来写去算算看,我们启用了多少?不过区区3000左右。或者。而我们先贤当中的一些文化学人费力把气将沉睡几十年、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不常用字给予了起死回生,目的就是不至于让被冷落的文字闷死在泛黄的书页之内,如是,有什么不好?我们甚至可以用一句经济术语说来说明,启用字典上所有文章对应的可以陈述物事的粳稻字词,不管是相对熟悉的,还是绝对陌生的,我们权且叫作盘活存量。现代人对于文字而言,没有资格谈增量。事实上说白了,我们一直在“啃老”。我们试问:古人的生涩人们可以诚服接纳于心认可,而且喜得之后还可以在大众面前炫耀卖弄几番,今天的人为什么就不能将先贤发明的文字文化进行大幅度应用和光大呢?”我是说:“国画,属于山水进入境况的笔墨耕耘,或者叫作艺术拼图。诚然,亦在挖掘自然先贤与人文先贤其列:1、自然先贤系指对山水的临摹;2、人文先贤系指“师从”古人。因此,不管是否生涩或者高难,统统责怪不得。如果需要一点点冲动,人们只需孕育更大更多的感激便足够(摘自《力布画论》)”。于国辉先生的山水画:《九仙山抱势》属于创生文化,它的美不仅仅限于对“体”的深层解构,还在于将“用”式的科学排布:一座青山掩绿水,万朵祥云绕蓝穹,氤氲在蒸腾,气象在伸展,神州之大好河山,昭示着歌舞睦平国祥民泰。就是这样一种气势,哇吼了沉睡国人的几度迷离,然后才有了文化客体自觉进行国画艺术鉴赏的兴致实践。

我们很难赐予国辉先生作品风格以门派归宗。因为,那种具有显明强度的艺术个性事实,是说服我的威严有力。但我们依据于国辉先生的国画质地能够给出一些比较中肯的艺术意向,那便是于国辉先生国画的最大特点,盘点大抵有“四法”:1、耐品之法。于国辉不少国画作品,老实讲不是一时炫目的最上乘之作,而是属于跨时限长效性质的流品不腻。换言之,越是经年越是不败的艺术成熟,甚至是老辣;2、参合之法。山水线条的勾勒,并非细腻之处见轮廓,而是独绝立线,众合描红,廓裹线界,线囊廓适。他的笔伐所到,大多以粗狂随心滗墨,甚至夹裹着超然于适度超脱的随便成分,而且时见晕墨与边勾叠合,在握切“艺本”主体式样的前提下,操持着山水画的万里腾跃与大千气象。我将这样的艺术气概定名为艺术王国;3自晕之法。于国辉先生的山水不去故意“推展水晕”,生宣熟宣皆是,而是姿韵“自晕”,晕生自然,就像大田里的庄禾,在静默里抽穗,在荡动中成熟,在无觉中超脱,艺术分外扬首高贵而澄明透越;4、灌浆之法。艺术神圣的立魂本真,是我们对艺术家颇难去表明一个确认态度。谈论或界定于国辉画家要比某某画家的作品优秀几成,或漂亮几倍,或逊色几许,这不科学,至少有辱艺术家们的各自风格。但是本人更愿意接受自己为自己提供的关于画家艺术黑白俊丑胖瘦高矮的定义:(1)、思凡艺术。“思凡”简而言之,美育赏赐归类大众是也。其最主要的任务是为最广袤的民众提供审美服务。国画山水自身呈现出的美感,在回馈画家本人以艺术之气的恩典的同时,国画艺术也毫不列外地倾奉给世界大众。试想,一幅山水画,一张人物图,如果没有了美感,仅仅是依照自然界的自然界的自然界,又临摹出有一个自然界,这怎么叫作艺术,充其量只能叫作图画。若果没有了审美大众和大众审美,艺术、国画艺术,仅仅是一尊神像般的孤家寡人;(2)、思仙艺术。“思仙” 是国画艺术家奔向更高艺术目标的的一个触发钮。如若远离“参照”,群团式的艺术精彩,便会沦为缺乏喝彩的艺术照明,国画艺术再美,充其量只能是探照灯下的“隘窥”。因此,电击自己,起搏巧思,漫漶艺术灵芝,使自己的艺术成果更加灿烂悦世;(3)、思圣艺术。圣者,魁也;终极者,田陬是也。任何端点都是为奋战中人确立。艺术家、国画艺术家同样要赋予自己以奔极的冲动:思圣。思圣不是妄想狂飙,而是艺术家走向艺术巅峰的韵化至最。于国辉先生恰恰齐备“三艺”。也算一种艺术造化。

“就这样,从此山水相依。我想说的是:人的寿数再长,也就这么短短的几十年,至多逾百。生命既不可复制,又不能再生。人的一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一生。我们在亲人的欢笑声中诞生,又在亲人的悲伤中离去。而这一切我们都不知道根源何在。我们无法控制自己的生与死,无法追究是谁夺走了我们的生命,但我们能够有机会庆幸自己拥有了这一生。多数人到了年迈的时候才能体会到健康长寿比荣华富贵更重要,而力布值得为自己庆幸的是:三十年之前就明白了这一切(摘自《力布语录•中部》)”。而国画艺术家于国辉先生更明白这些。所以,他在自觉状态下将自己的生命长度预先抻展,用前几十年的丰润积攒,用后几十年的敦厚耐力,为自己钟情的艺术莘莘发力,为民族艺术苦心涂鸦,而且恳垦终日,孜孜不疲。

 

对于艺术,只有情牢感固,方能灵真义实。于国辉先生并没有为祈求某种光环来套牢自己,来炫耀自己,来辉煌自己,而是默默不声地成全着自己的兴趣志向,培植着自己的爱好本心,优化着自己的国画技艺。如果说人生奋战“五段论”成立,那么,于国辉先生依然超越了成全爱好,正在向着实现人生的更高价值、起航下一个澄明的艺术目标——艺术皈缘。

 

                     20141207日初稿

                     20141209日修订

                    于太平洋西岸瑪嘎德书屋

    


     本文作者简介:

     巴•钢普力布,字子而,号孤山居士。当代蒙古族文学家、哲学家、史学家、语言学家、知名文艺评论家、国学文化学者。主要从事周易解构、道德经哲学精神、儒家孔孟学说与中西方哲学、释家哲学等学习与研究。同时进行文学创作并浅修风水、中医、音乐、术数、玄学等学科。书著有:《儒根谭》、《透世真言》、《我读道德经》、《新禅史通灵》、《未大名诸子》、《元朝的皇帝们》、《九经大要纪纲》、《受觉“传统”导论》、《菩萨与道德精神》、《国学大师十八家》、《高德偈颂引言新编》、《传统文化与社官之道》、《力布参悟录》、《力布语录》、《力布序言集》、《周易解构研究》、《中西哲学阵营史话》以及力布二十四书:《经典国学鉴往圣》、《国学经典淬鉴录》等。



                                                                  (编辑 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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