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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情爱描写不回避 而且要撕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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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国文学史上,小说《白鹿原》无疑具有相当重要的地位,就在人们津津乐道小说《白鹿原》的时候,又一个话题引起大家的关注,那便是,有谁,能有那样的魄力和那样的能力,将这部厚重的小说拍成电影,将其搬上大荧幕。1993年,陈忠实的小说《白鹿原》问世,2002年,导演王全安开始筹拍电影《白鹿原》,2012年,电影《白鹿原》经过重重困难与考验,终于得以公映。
    在中国文学史上,小说《白鹿原》无疑具有相当重要的地位,不仅因为它曾经获得了茅盾文学奖,并且有着持续不断地再版销售的好成绩,更在于它通过对陕西大地及其上的子民的描写,所展现的中国近代历史,以及作者对这段历史的深刻反思。优秀的小说必然会引起人们的广泛讨论,而《白鹿原》自出版之日起,读者对其情爱描写的评价便一直众说纷纭。就在人们津津乐道小说《白鹿原》的时候,又一个话题引起大家的关注,那便是,有谁,能有那样的魄力和那样的能力,将这部厚重的小说拍成电影,将其搬上大荧幕。1993年,陈忠实的小说《白鹿原》问世,2002年,导演王全安开始筹拍电影《白鹿原》,2012年,电影《白鹿原》经过重重困难与考验,终于得以公映。二十年,是什么情怀牵动着两个人相继为白鹿原上的人们奔走?作为小说原作者,在创作《白鹿原》的时候,陈忠实经历了怎样的自我蜕变?要将这样一部份量非凡的小说改编成两个小时的电影,王全安承受了怎样的挣扎?陈老究竟满意电影版《白鹿原》吗?为了让电影更加精彩,王全安又是如何咀嚼原著小说的?近日,《杨澜访谈录》踏上关中土地,首次让陈忠实和王全安同坐演播室,讲述了各自的白鹿原情怀。
    小说到电影,白鹿原精神不变
    对于将小说《白鹿原》改编成电影,包括张艺谋、陈凯歌在内的众多导演都曾有过想法,但却纷纷止步,张艺谋更曾经说电影《白鹿原》能够改变它的导演的一生。而最后当这个重担交到同为陕西籍的王全安的身上时,他坦言“没敢想这事怎么会找上我”。王全安说自己就拿着小说在白鹿原上走,越走越“窒息”,越走越感觉原著小说“太详实,太可靠,太令人敬畏”。而对陈忠实来说,面对自己呕心沥血四年写出来的小说终要被搬上大荧幕,他说最希望电影导演和编剧能理解自己的用心,希望电影依然能够展现小说描写的那个时代,白鹿原上的人们的精神和心理历程,陈老表示,这种历程的体现就是那个时候的时代精神。
    麦子——白鹿原的宝
    当聊到为电影《白鹿原》所做的最难以想像的事情的时候,王全安提到了“找麦田”。他说秦川以内气候好,对关中来说,对白鹿原来说,没有麦子是万万不得的,可是电影该展示的是十月份的天气,而当时陕西却正值六月,因此如何找到一片合适的麦田,作为“白鹿原”的载体,便成了王全安重中之重的任务。王全安直言不讳,“没有麦子不行”,于是全剧组一行人便顺着山西一直走,走到千里之外的海拉尔。王导说“一到那儿,我就踏实了”,看着几千亩绵延的麦田,王全安说“很像过去咱陕西老照片的样子”。
    而说到麦子,小说作者陈忠实显然有更深刻的感触。陈老回忆起自己青年时期在农村割麦子的模样,依然历历在目。他说,想要长出的麦苗整齐,撒种特别关键,并且不是所有农民都能做到撒种均匀,话音到此,陈老甚至在现场不停歇地比划起“把式们”优美的撒种姿势。他说割麦子的季节是农民一年最忙碌最辛苦的时候,而他和农民们一起劳动时候,常常也会累到只要一休息、一坐下,便可能倒头睡去。
    田小娥来自童年的可怕记忆
    当陈忠实说起自己在小说里用情颇深的一位角色——田小娥的时候,他说这是对他幼年时候亲眼所见的事情的艺术创作。他说幼年时候自己亲眼见过村子里的男人将一个女人捆起来,进行抽打,作为孩子的自己,被“吓得不行”,虽然在远处,但还是能听到那个女人“一声一声的尖叫”。因此陈老说“当时那个小说写到田小娥的时候,第一个映现到我思维中来的,就是这个惨烈的场面”。而陈忠实当初决定花笔墨在一个女性角色身上,也是因为自己意识到中国女性地位的提高,不仅是为了推翻封建制度,而是要让女性也成为一个真正的“人”,一个独立的个体,他说在那时“这是一个非常新鲜的话题”。
    十字忠告,只为大胆创作
    在采访中,陈忠实提到自己在创作《白鹿原》小说时候曾经给自己写过一个小纸条,上面有十个字——不回避、撕开写、不做诱饵。陈老解释说,因为自己青年时代那会儿特别敏感男女问题,所以自己在开始尝试小说创作时候也就会刻意回避对男女、爱情、婚姻、家庭的描写。但当开始写作《白鹿原》时候,尤其是写到田小娥时候,他说“我下了决心”,决定不再回避对情爱的描写,继而他说“不仅不回避,而且是撕开写”,要撕开“我们传统封建文化中最腐朽的黑幕”。而对“不做诱饵”的解释,陈老说这是自己的一个基本准则,就是描写男女的事情,只能为人物的精神历程服务,而决不能作为吸引读者的诱饵。
    而说到电影的创作,王全安说“基本上都得反着来”,因为电影是“万万不能撕开拍的”。因此如何找到一种恰到好处地表现情爱戏的方式,就成了王全安最为头疼的事情,他说“我把这个问题想完了以后呢,我才觉得这个电影可以碰”,否则如果电影表现出对情爱戏刻意的回避或者是拍得不到位,“这恐怕都是挺令人泄气的一个事儿”。
 
                                             (编辑 周学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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